2010-07-31

[转]我一个人

按:在网上(这里)看到这组图片,很有感触。我一个人,呆呆的。有时候我会很难过——就像现在,但不只是因为“我一个人”……这样的情绪终究会过去。但,似乎,年纪越大,这方面花的时间越多。


http_imgload
一个人刷牙

http_imgload_001
一个人发呆

 http_imgload_002
一个人玩手机

http_imgload_003
一个人吃饭

http_imgload_004
一个人看电影

http_imgload_005
假装坚强的面对别人

http_imgload_006
一个人睡觉

http_imgload_007
一个人的空间

http_imgload_008
一个人

(完)

2010-07-26

看了《夏日大作战》

天气热得要命,我突发奇想地在豆瓣找个推荐故事发生在夏天的动画片,很多人推荐这部《夏日大作战》,于是我就把这部动画片看了。很不错,我有一段时间没有一次性把一部电影认真看完了。

夏日大作战
(夏日大作战)

电影一开始就介绍了一个中“OZ”的虚拟世界,它几乎满足了人的一切需要,他的用户也非常多。之后是女主角找学弟一起回家给奶奶过生日。看到这里我就觉得情节怎么这么老套,好像有很多部港产片、国产片、港资国产片都使用过这个套路,之后就演变成一部超级言情烂片。但《夏日大作战》没有就这么一条路走到黑,显得出人意料。

我觉得对比一下可以看出点东西,我们是怎么以言情为主之后拍出一部部烂片;别人是怎么谈一个故事,把故事讲得引人入胜。

看这种类型的日本动画片我会觉得制作人员完全把它当作一部正常的电影在制作,而不是一部动画片,甚至没有特意设定说这是针对小孩的电影,虽说他们总会设定主角的年龄偏小。国产动画就不用说了,看美国动画片我总会觉得是让一家老小一起去看的,虽说这也是他们制作电影的目的,但我不喜欢这样。

日本动画片总是体现出一种精神,我从来没有在我们的电影上看到这种东西(也许有,但它显得太生硬了,不像是原生态)。这种东西看起来和我们的社会主义有点不同,不知道我们能不能证明是的儒家思想的一部分,反正我总觉得像我这样从小看日本动画片长大的人已经被日本洗脑了,觉得日本就是好。

对于虚拟世界以及所带来的问题,我觉得世界虚拟化是不可避免的,现在世界所有的问题都会在虚拟世界里出现或以变种的形象出现,也会出现新的问题,但这并不能成为我们拒绝或阻挡整个进程的理由,就像这个世界有很多问题,但这并不能作为我们不活在这个世界的理由,它的运行情况还不算太糟,所以未来出现的问题我们也会有解决方案的。日本人好像没觉得这是个问题,电影中完全没有对这个展开讨论。

我看不明白那种纸牌的玩法。

(完)

2010-07-19

看《死神的十字路口》

周一老林来,刚好下载了《死神的十字路口》,于是就两人一起看。就像网上所说的那样,这是一部求新求变的鬼片。无论是镜头的切换,还是剧情的设置,导演都在追求于不同以往。这多少也说明泰国人已经把鬼片逼入绝境了吧。

死神的十字路口
(死神的十字路口)

电影由4个小故事组成。第一个《寂寞》讲女主角因车祸受伤独自一个人呆在家里,只通过短信、网络与外界联系。一只很帅的男鬼因为寂寞给她发信息,她因为寂寞回信息,于是交上朋友。在发出对方是鬼后惊恐中跳楼身亡。开始看起来故事很闷很单调女主角一个人玩玩手机、看看街、上上网,画面很安静,只有那手机铃声很突兀。自始至终女主角没有说过一句话,这让我想起《一个人和他的猪》,《一》片的故事每每出人意料,导演却以极其冷淡的手法处理,到最后也没给观众抒发发泄的机会。《寂寞》中女主解在发出对方是鬼后恐怖的气氛开始上升,最后通过跳楼把这一切都给搞没了。

我自己把手机铃声设置蟋蟀的叫声,在夏天的时候听起来很有田园风味;把手机QQ设置成猫叫声,很温柔的,所以我一点也不怕。

第二个故事讲一学生受到同学欺负,于是下降头报服。采用的是动作片、MTV等的拍摄手法,看起来很炫。故事最后女主角把自己的眼睛挖出来,成为唯一的存活者。编者想是要出人意料吧,不过我猜到了。

第三个故事讲好朋友四人去露营漂流落水遇难。他们四人间有不少搞笑的谈话,不过在我看来最搞笑的鬼片还是周星星的《回魂夜》,它的立意也不是这部片子可比的。最后那个阴森狡猾的笑容总让我觉得其他三个人并没有死。——这难道又一次说明我疑心病很重?

第四个故事讲公主与小三空姐同航,公主误吃虾过敏身亡,化鬼报仇的故事。我对情节不感冒,看起来像是专门给那个小三空姐表演用的。

鬼片有一些通用的手法,它们都在试图从平常身边事物入手,把恐惧延伸到屏幕之外。像贞子从电视里爬出来、鬼手从马桶里伸出来这类的情景都在传达一种暗示,鬼可能在这一刻就会通过你身边的某个物体从另一个空间来到你的身边。最后这个故事没有采用这些惯用伎俩,小三、公主、单独与尸体同航这些都不是平常人可以遇到的,所以即使演得再好,观众依然还是观众,不会被带入到恐怖的气氛中。鬼片要创新,从现代人的生活方式寻找元素也许更好。

传统模式是经过很多检验的,它通常能成功,但同时也让人觉得乏味。创新、努力突破,虽然可能有所欠缺,但也能让人欣喜。总的来说《死神的十字路口》还是一部可以一看的鬼片的。

(完)

2010-07-15

力克·胡哲(nick vijivic)

无意中看到的视频,跟他比我连废柴都不算。

百度百科:http://baike.baidu.com/view/2822405.htm

(完)

2010-07-11

买了《独唱团》

买了本杂志不是件什么值得记录的事,但我已经有好几年没有买杂志了,书也有很长一段时间没买过,想想还是应该记一下。

本来我是打算到当当网买一本纪念我出生的据说是伟大的小说的,但在当当网浏览了一个才发现,一共有三本,现在才出第一本。我估计等三本都出完之后出版商还会搞出个合订本,我觉得我更喜欢一个完整的合订本,而不是三本散装。于是决定先不买。

但既然来了,总得买点什么吧。看到有买《独唱团》,价格也不贵,就下了订单。

一下订单我就后悔了,这根本就是政府和韩寒的联合营销嘛,我又傻呼呼地自动上了套,要不然我这种人怎么会去买一本文艺期刊!!

不知是因为当当网发货慢还是我住得偏僻,周一下的定单,周五才送到。而这段时间我已经在网上下载到了PDF版,看了几篇了。这也许就是现代出版的无耐吧,越是受关注,它的盗版就会越快地在网上出现。《独唱团》这么受关注的东西它的盗版也出得特别快,估计到了第二期,买的人就会大减少了吧。

我从PDF版看了第一篇文章《绿皮火车》的时候,我大概明白了所谓的文艺是一种什么样的调调,很可惜的是我无法评价这种调调怎样。我没有评价一篇文艺腔的文章的能力。我想在网上找找别人的评论看看,发现基本上他们陷入了一种奇妙的状态,很多人陷入到《独唱团》的要求中。浮躁啊。

《独唱团》用的是书号,不是杂志号,所以第二期的时候又要重新申请。实际上我根本就是把它当成书买的,直到我看到《所有人问所有人》、和“未完待续…”字样,我才意识到这是本杂志。记得为了出版让杂志变成书这样的招数台湾的李敖以前也用过,想不到几十年后依然有人要使用这一招。

我不知道我会不会买第二期。基本上如果下个月就顺顺利利看到第二期而没有政府和韩寒的联合营销的话,我应该是不会买的。如果又是晚产,我可能就会抵挡不住诱惑。在中国的神话故事中,晚产儿都具有神力,像老子、哪吒等都是晚产儿。有时候觉得做件事真的很难,名人虽然做事容易点,但像韩寒这样的名人出本杂志也是如此艰难……

(完)

2010-07-02

2010年6月18日的串联

今年的6月18日我、阿伟、阿灿又搞了次串联,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还有阿乐。

发现:一、夏天真不是搞活动的季节,动一动就汗流浃背,一整天都得呆在家里,如果那个地方的夜生活可以丰富到日夜颠倒那到是可以考虑看看;秋天应该不错,不会太热,可以到处跑跑到处看看,不会太冷,那就不用穿太多衣服,不会太麻烦,也比春天好,不用太担心下雨的问题。事实上这一次我们基本上没有去成那里。 二、一杯热茶是夏日里最好的解渴饮品,比汽水、可乐、酒、冰红茶之类的都要好,不饮不知道,一饮忘不了。

阿伟给我带来了女神的照片,上次去阿伟那,阿伟带我们去一间小图书馆,进门时我望了一下这个雕像,流鼻血了。出门时我又望了一眼,又流鼻血了。我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嗯,我要珍藏这张相片。
我居然为她流了两次鼻血!
(我居然为她流了两次鼻血!)

我给了阿伟谢版。他已经说了很久,我想他一定是忘了那女的实际上长得不咋样。给那张碟取名《日本爱情动作示范教育片》,这名子应该够隐晦了吧。里还放了几个最近下载的介绍日本、朝鲜幸福生活的片子,当然也少不了我们这些八九点钟的太阳。顺带也搞了个autorun.inf,希望没有人色急到双击打开,要不然他应得重装系统了。我一直鼓动阿伟去S.T.找谢,我说你直接去拿真人版的就行了,比这好多了,这世上谁没有几个自拍视频。阿伟表示没兴趣。今天无聊搜索了一下谢的名字,我靠,google第一条就能找到她的非主流照。又搜了一下个博客,排在第一页的第4条,搜了一下我的名字,发现我原来是个卖茶叶的。不错符合我低调的性格。

去唱K。阿灿阿伟像两个控制不住自己欲望的混蛋,在陌生的大马路上拦了辆车报了个地名就要走。没想到那位司机大哥也是新手,反倒问我们怎么走。不还还是给他们找到了,有网络就是好啊。

阿灿唱得最认真了,他现在喜欢《青藏高原》、《白狐》之类的能显示他比我们能唱的歌。阿伟点了一大堆张学友的歌反而没有唱刘德华的《十七岁》——看来他最近喜欢上张学友了——结果都在看他唱。阿乐没唱两首,他似乎没什么激情。歌很少,找不到阿乐喜欢的《相逢何必曾相识》,也找不到苏打绿的《小情歌》。我唱了不少王菲的歌,“为了纪念偶像菲复出”(这是我说的)。在KTV里唱王菲的歌真是傻X行为。

这是我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唱K没有喝可乐。以前唱K他们都会单独给我叫可乐,这次也不例处。我想着在陌生的地方不要唱得太开,想着慢点喝。没想到他们把酒喝完后把我的可乐也唱了。没喝可乐的后果是我的气足够长,可以唱王杰的歌不断气。

还有一点值得记一下的就是我们四人才唱了一小会就有人来问要不要小姐,被我打发走了。这是我们几个第一次遇到,我觉得有记一下的必要。后来阿伟感叹道说其实应该叫的,我说你要是敢去叫我就用手机把它录下来之后放到我的QQ空间去。科技的进步使得私人的空间越来越小了,阿伟、阿灿一边唱歌一边拿着手机又拍又录根本没有办法制止。一看到他们那样我就知道门会越来越多的。

阿乐对禁毒广告耿耿于怀,觉得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回来的时候我在想,如果一个城市打出旅游牌,那是不是意味着它的消费水平会偏高呢?还是更多的原因是因为当地人的劣根性呢?我现在越来越想念阿乐那里了。

(完)

中国民主人士最大的敌人

会穿“皇帝的新衣” 的不一定的皇帝,因为自我陶醉是个通病。拆穿“皇帝的新衣”的一定不是小孩,因为他手里没有扩音器,没有话语权,他那无忌的童言早就淹没在“万岁万岁万万岁”的欢呼声中。

twitter开放自由的特性和在天朝被墙的事实,使得在它的中文用户中基本上只有两类人会被广泛关注:1,民主人士,他们代表着最广大被压迫的人群;2,技术流的程序员,他们能够提供翻墙工具搭建第三方网站。

被墙的时间久了,民主人士渐渐学会了各种各样的技术,程序员也开始抱怨起让他们自由不得的政治,两个族群熟落起来,蛇鼠一窝,狼狈为奸,混在一起。

但是他们终究是两个族群,他们有本质上的不同。程序员在twitter上吹水的时候,应该还在编译程序,只是想转换下脑子,可很多民主人士就真的把发推当成了他们的民主事业了。这是我喜欢程序员的原因,我可以不喜欢他们的言论,但我知道这些言论只是他们的一小部分,他们还在干着正事。

霍炬这几天的表现实在威武,他不遵守民主派里的许多潜规则,不知道最强大的敌人是假想中的中共,不知道在强大敌人面前要保持最大的团结,不知道有些事不能说得太细另外一些事也不能说得太细。

对他来说谈民主只是玩票性质,或许压根儿也玩票也谈不上,所以从开始到现在都是他自己在玩,按照自己制定的规则玩。

我不得不套用马丁·尼莫拉牧师的话来盛赞霍炬:

起初,霍炬扑向北风,我不是北风一党,我不说话;
接着,霍炬扑向张书记,我不混1984BBBS,我继续不说话;
后来,霍炬扑向艾神,我是个无神论者,我还是不说话;
……
最后霍炬向我扑来,再也没有人站起来为我说话了。

霍炬对中国民主人士的危害实相当于盖世太保对德国民主的危害。民主斗士们要警惕啊!

补:

这出好戏好像还没有结束,我很想看它的结局是民主斗士们把霍炬等“程序员”排除出他们的小圈子,之后他们就又回到以往的美好小圈子时光,大家关起门来互相陶醉呢,还是通过接纳这些异己分子完成自身的进化。

有些人对这些鼓吹民主的人很不以为然,认为即使有一天他们当政了也不会比现政权更进步。有很多事可以支持这一观点,比如说这些所谓的民主人士通过树立强大的敌人来维持自身的团结;他们级分明,分得清什么是敌我矛盾,什么是内部矛盾;他们使用语言暴力来丑化对方;动不动就给别人戴帽子游街示众群殴;他们只是告诉我们应该得到XX权利,大家要跟着他起来反抗,却不见得有引导人们自由思考自由发言。

但我不这样看。首先,我不认为他们能取得他们能取代现政权。第二,虽然有各种各样的问题,但他们的存在有积极的意义。第三,变比不变好。

启蒙者也许曾走在民众的前面,但当到了民众开始怀疑启蒙者的时候,我觉得这还是一个进步的。

这些连我都能明白的事别人会看不出来?我很想这样想,因为这显得我比别人清醒;但我还没有蠢到在这件事上骗自己。事实上大家都明了,只不过是好观众,静静地在看表演,或者是没有话语权的小孩,说了也没人听得见。

(写完后我忽然想到,当程序员霍炬再次追问为什么要补上很多细节才能使故事看起来合乎逻辑时,民主人士应该解释说这里twitter 140个字符的限制决定的,不可能在一个推内叙述事件的全部,发推只能捡重点。为什么不写博?因为要追求时效性。我自己觉得这解释可行。)

(TMD,我终于找到时间翻墙了。此文写于6月24日)

(完)